花非雪收回思绪,对着骆景深说道:“既然太子殿下要查验,那就查验吧,不过奴家也有一个要求。”
骆景深赶忙道:“雪花有要求但说无妨,孤能满足的,一定会满足你。”
他也害怕自己怀疑错了,只要花非雪能配合,提个要求又算得了什么?
花非雪道:“如果太子殿下查验之后,证明奴家不是花非雪,就让奴家跟纪二小姐单独待上一会,奴家有话想要单独对她说。”
“但若是证明奴家就是花非雪,欺骗了太子殿下,那奴家就任由太子殿下处置。”
骆景深几乎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好,孤答应你。”
花非雪心里冷笑,转过身任由他查验自己的耳朵。
骆景深将花非雪的两个耳朵都掰开仔细的看了,甚至连前面后面都看了,都没有发现哪里有纪箐箐说的月牙形伤疤。
他心里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对着纪箐箐大怒道:“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诬陷孤的女人,雪花的耳朵后面哪有你说的月牙形伤疤。”
纪箐箐瞬间就懵了,她心头大惊道:“不,这不可能,臣女亲眼所见她耳朵后面有道疤,怎么可能会没有呢?”
骆景深闻言更生气了,他差点就冤枉了他的小雪花,都是纪箐箐这个贱人搞的鬼。
“死到临头还敢狡辩,纪箐箐,你的嘴里果然没有一句真话,为了陷害别人,连这种理由你都能找到,孤当真是小看你了!”
骆景深嘲讽的话,让纪箐箐心痛到哽咽。
曾几何时,他们两人男帅女美,并肩而行,也是人人都羡慕的对象。
可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骆景深对她连一点信任都没有了!
就在这时,太医端了一碗药走了过来,恭敬的说道:“太子殿下,你要的落胎药已经熬好了。”
骆景深立马吩咐,“给她端进去,让她自己喝。”
太医端着药进去,双手奉到了纪箐箐的面前,“纪二小姐,你趁热喝了吧!”
纪箐箐先是一愣,继而崩溃大哭,眼泪大颗大颗滚落了下来。
她跪在地上,用膝盖走到了骆景深的面前。
“不,我不喝,太子殿下求求你,留下我们的孩子吧,他是无辜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