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景老太太笑得嘴都合不拢,让她赶紧去。
人都走了,她才看向宋诗婉,目光瞬间冷了下来,还不等她开口,便见铺子的伙计去而复返。
“什么事?”景老太太拧眉。
“账房说……”伙计看她一眼,难以启齿的模样。
“账房说什么?”
景老太太追问,伙计才道:“账房说,府中账上已经……一文不剩了。”
一文不剩!?
景老太太唰地一下站起来:“怎么可能一文不剩!”
府内账房就算一直紧张,也多少有点银子存在账面上,之前从未有过亏空的时候,怎么如今才到月中余钱便归零了!?
她看向宋诗婉:“是不是你!你将我景府账房内的钱都取走了!”
“景府的钱,我从未动过。”宋诗婉看她的眼神不无嘲讽。
“若你没有从账上拿走,那钱呢!”景老太太上前两步,恶狠狠地看着他。
“往日每月光是景博瀚一人就要支取三十到五十两不等,老夫人觉得府内账房应该结余多少?”
景承衍每个月就那么点俸禄,还不够景博瀚一个人花,除此之外,还有二人染病开药、铺子进出货、府内仆人的工钱以及人情客礼的开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