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她就是一个卑鄙无耻,还得意忘形的女人。
见她如此占领上风,她气得肺都要炸了。
见自己在他们这里也讨不到半点好处,她怒气冲冲就离开了。
这会许知染也准备离开,但陆时宴却将她给压制在墙壁上。
他单手撑在她身侧,将她困在墙壁和胸膛之间。
许知染有些不解看向了他。
陆时宴眸底尽是不悦,“刚才你怎么不为我辩解几句,我身体有没有问题,你难道不清楚吗。”
“这种事情你让我怎么说呢。”
原来他纠结的是这个问题啊,但她怎么好意思当面帮他澄清。
何况他们做的次数屈指可数,鬼知道他的身体是不是真的问题。
陆时宴更加恼火了。
刚才所有人都在拿他的身体问题来讨论,而这个女人就跟个没事人一样,默不作声。
每次他伺候她的时候,她不是一副很享受的模样吗?
怎么一到紧要关头,她就学会当起哑巴来了。
“难不成你也怀疑我身体有问题?”
陆时宴眸光冰冷得骇人,好似能将她给盯得戳出一个窟窿来般。
“我可没有这么说,你少冤枉人。”
许知染被他盯得浑身发毛,她赶紧解释着。
她知道他挺忌惮这个问题的,她不敢虎口拔牙,惹他不痛快。
见她似乎是被他吓住了才说出这话,并不是真心实意说的,他眸色还是翻涌着浓浓不悦。
他低头俯在她的脖颈上,嗓音低沉说着,“要不待会回去,我就去身体力行证明下我的能力,嗯?”
他这话是认真的,他很想向她证明,他身体是可以的。
感觉到脖颈传来温热的痒意,许知染吓得魂都没了。
她可不想再跟他发生关系,毕竟他们都要离婚了,不能再这样牵扯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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