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谨舟的呼吸也很重,他把头埋在余岁晚颈脖处,完全无法克制对余岁晚的欲念……
他闭着眼,紧紧将人箍在怀里,像要把余岁晚揉进自己身体里一般,勒得余岁晚身体发疼,如同被巨蟒缠住无法挪动分毫。
“林谨舟……”余岁晚吃痛唤他。
不够!
完全不够……
林谨舟将余岁晚按向自己的大手手背青筋凸起,他想要她,只有在要她的时候,好像才能让她完全独属于他。
他对余岁晚的独占欲好像又变强了。
他感觉到余岁晚双手攀上了他的肩膀,娇娇软软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疼……”
手臂上失去分寸的力道骤然松开,他闭眼平复自己逐渐扭曲如同陷入发狂中的情绪,
“是不是我曾经和傅西宴的那段感情,没法让你对我有信心,没法给你足够的安全感?”
闻言,林谨舟薄唇紧抿,手臂再次收紧,极长眼睫下的目光也变得阴暗。
这层窗户纸,原本余岁晚不想挑明的。
毕竟,林谨舟听到傅西宴这个名字从她嘴里说出来,都会嫉妒。
余岁晚轻抚着林谨舟的脊背安抚他:“可你应该对你有信心的,你比这个世界上的人任何人都好,好到……在你那么强势的和我表白之前,我都不敢肖想你分毫。”
其实,余岁晚也很胆小。
经历过和傅西宴一场付出一切,又被摧毁一切的感情,她是真以为自己失去了爱人的能力。
林谨舟紧抱着余岁晚没有吭声,余岁晚好像错误理解了他充满罪恶的贪欲和占有欲。
他告诉过余岁晚,他对她充满了肮脏的亵渎欲……
比如现在,他不仅仅只是想这样抱着她,更想困住她的双手,将她按在流理台上狠狠的彻彻底底的完全占有。
那种肮脏的亵渎欲无时无刻都在冒出来,摧毁他的理智和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