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又被林谨舟勾住后颈脖吻住,只是这一次温和又缓慢的亲吻好似更为磨人,他哑声说:“一个小时,人要到酒店。”
“哪有你这样,唔……”
话没说完,唇又被堵住,舌尖顶了进去,肆无忌惮地纠缠吞咬,以强硬的姿态逼迫余岁晚服软。
“要我陪你去饭局?”林谨舟的呼吸也很喘,他把余岁晚的腰按向自己,让她感受到自己的急切,“我要你,最多……只能等你一个小时。”
因为林谨舟露骨的话,余岁晚眼睫不住颤抖,唇舌再次纠缠,体内分泌的多巴胺如海啸般吞没理智,舌根痛得发麻,她控制不住自己在被迫承受激吻中软绵绵嗯了一声。
余岁晚也很想林谨舟,昨晚在华庭盛源她就想林谨舟留下来,结果林谨舟这个坏蛋,把她挑起来扭头就走。
林谨舟梳理余岁晚的长发,给了她一个又深又绵长的吻,缠腻在一起的唇舌才分开。
余岁晚头抵在林谨舟的肩膀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处在被亲懵状态,她喘着气问:“还要亲吗?”
“不亲了。”呼吸粗重的林谨舟在余岁晚滚烫的面颊上吻了吻,声音中带着笑意,“一会儿回酒店我们再亲点别的。”
说给余岁晚一个小时,林谨舟说到做到,看着余岁晚整理好衣服,平复了呼吸,他才抬手看表:“一个小时,现在开始计时。”
见余岁晚没说话,泛着水光的漂亮眼仁瞪了他一眼,伸手去推门,他又道:“晚一分钟都不行。”
“知道了。”余岁晚关上车门,又握着手机回到了包间,让陈峦把房卡给林谨舟送了过去。
见余岁晚回来,分公司经理连忙笑着拉开余岁晚的椅子:“小林总怎么接了这么长时间电话?”
余岁晚没有回来,桌子上的菜没人敢动筷子。
“嗯,工作上一点事。”余岁晚将手机放在一侧,见经理要给自己倒酒,抬手挡住杯口,温和笑道,“明天一早还要飞,就不碰酒了,你们尽兴。”
餐桌上因为余岁晚是女士,不喝酒也不抽烟的缘故,桌上男士喝酒也不太能放得开,烟也不敢抽。
酒过半巡,手机振动。
是林谨舟发来已经到酒店的信息和照片。
照片里,余岁晚看到了自己的行李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