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女人满脸写着不服:“你是阿回的什么人?有什么资格喊我走?”
我没回答,把这个问题交给了周回,正好也想听听他的答案。
“能赶走你们这种妖艳贱货的人。”周回没明确我的身份,但也回答的临模两可。
等到女人彻底离开后,我刚起身,又想起一件事,顺嘴问了句:“昨天晚上难受吗?”
“挺难受的,想你想的,胀的疼。”
周回靠在椅子上,和我依旧开着黄腔。
我眼眶昨天晚上哭的肿胀,笑不出来一点儿,神情认真地说:“周回,我是问你,昨天喝完药又喝了酒,晚上有没有难受?”
周回没回答我,只是又用昨晚那样深意的眼神,盯着我看。
我不想和他多浪费时间,走到他面前,伸手摸他的额头,有点低烧。
“退烧药你知道在哪里吗?”
我问完,周回也没有回答的意思,只是盯着我看,眼里的情绪我看不懂,也不想懂。
打电话问了阿姨,我才找到退烧药,把一切准备好,看着他吃下。
想了想,我还是提醒了他一句:“还是少喝点酒吧。”
“林书意,为什么这么关心我?”
周回在我上楼的时候,忽然这么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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