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事,这···”身边有人有些担忧的出声。
“无妨!”程兮抬起手,轻轻摇了摇头。
“陛下,仇子梁这样简直将我们紫衣局的脸面扔到地上踩!”程若鱼像一只快要爆炸的炮仗,那双明亮眼中,似乎都有着灼烧的火焰。
“所以,程若鱼,你觉得朕该如何做呢?“齐焱看着她的眼睛,似乎只是单纯的疑问。
“陛下就不觉得心中憋屈难忍吗?就不想反抗吗?”
“鱼儿,闭嘴!”
“别说了~”
在两人旁边的怀智急得气声很大,想上去把程若鱼拖走。
但是拉不动。
“反抗?”齐焱坐在床上,有些无趣的抬了抬眼皮,“难道朕的执剑人,不知道仇子梁是真的义父吗?”
“你,真的枉为君上?”
“若鱼,你再胡说八道什么?还不赶紧给陛下赔罪!!!”怀智想把程若鱼摁着跪在地上,结果程若鱼的武功太高,摁不住,直接生气的跑了。
“陛下,她就一小孩,她的世界只有黑白之分,不知道这其中的厉害之处,更不知晓您步步维艰,陛下,求您饶一命吧!”怀智赶紧跪在地上,使劲磕头,惊慌失措的说。
“行了,你的侄女,你自己去看看!”齐焱有些不耐的说。
“是是是,陛下,多谢陛下饶命!”怀智赶紧拖着自己胖胖的身躯,这时候,跑的比谁都快。
只有一个存在感特别低的阿妩还在这。
无人注意。
不,还是有人注意的。
“让你见笑了!”齐焱突然以一种很平等的聊天方式说。
“燕雀安知鸿鹄之志?陛下的心思又岂能是别人猜的?”阿妩小小的恭维了一句。
“你那日说,你还有还有个兄长,全部为朕所用?”
“是,陛下,您说的没错!”
“我瞧你眼生,你说想要朕这个一无是处的皇帝,总要有个理由吧!为什么呢?”齐焱问。
阿妩抬头看了一眼齐焱,忽地又低下头,哎呀妈呀,这可太吓人了。
这感觉,跟又回到了之前李相夷在背后看着他们一群练剑一样,打不过的教导主任,翻不过的高山,活生生的心理阴影。
“只要陛下生着这张脸,我们就永远不可能有背叛的心思!”阿妩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