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安若故作正经,连连点头。

“娘,我知错了,以后不会再把安泰带出去给小姐妹玩......”

郑沅芷拍了她脑袋一下。

安若吃痛,噘着嘴:“娘,我都知错了......”

“娘!”

“下次可别再这么做了。”

她看着只会傻乐的安泰,忍不住失笑。

等到两个孩子回房间睡觉后,她左思右想:“你有没有觉得安泰有些、有些憨傻......”

我压下嘴角的笑意。

“行了,你别多想了,这不是还小吗?”

“别杞人忧天。”

她还想说什么,我赶紧堵住她的嘴,含糊道:“该睡了睡了。”

“你干什么呀......”

......

转眼到了二月,春闱即将开始。

京城里到处都能看到穿着长袍的文人书生,或在街角苦读,或在酒肆茶楼商议此次春闱一事。

距离春闱还有一个多月的功夫,要进京赶考的学子为了以防万一,早已在京城租了一小间书院,或是几人挤一间,勉强应付一段时日。

而春闱的主考官早已定下,是一个即将致仕的大学士,我则从旁协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