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越权了?”秦川横了于甫一眼。

“门阀有权到府衙议事,那是不假,但有权的不应该是门阀族长吗?”

“他是什么东西?也敢来咆哮公堂?”

“怎么,不是这道理?难道一人做官,全家都鸡犬升天了?”

秦川说着,看向付行宇,“来来来,付按察使,你说说看,你是按察使,有府衙议事之权,那你亲爹也能府衙议事?也有议事之权?”

“这......”付行宇脸色难看。

“这什么这,说啊,有还是没有?”秦川喝道。

“没有......”付行宇只能回道。

“这不就对了!”秦川摊手。

“他一个老杂毛,竟敢倚老卖老,在公堂上指手画脚,简直就是藐视枉法!”

“来人!把这老杂毛叉出去!”

“是!”秦铮应道,向仁安走去。

“你敢?我是任家的族老!你敢这么对我?”任安大叫。

他身后的任家护卫纷纷上前,挡在任安身前。

秦铮顿住,回首看向秦川。

“看什么看?给本王狠狠的揍!”秦川大骂。

“没有爵位没有议事权,在公堂上不遵本钦差命令,这是要造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