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德发有可能是在吹,不排除这种可能性。
“当然有!”焦德发从茶几的抽屉里拿出了十几张名片,递给了陆浩。
陆浩接过后,发现名片很华丽,上面印刷着焦德发很多信息:“华夏中医北斗艾昀之院士之亲传弟子,金州省中医协会理事,金州省总医院特聘主任医师,华夏气功协会副会长……”足足八个头衔,每个头衔都非常的高大尚。
陆浩觉得焦德发要么就是真的很厉害,要么就是弄头衔来唬人,营销自己,至于究竟是哪种,还得再观察观察。
“焦医生,你是艾院士的弟子,不知道艾院士现在在哪儿呢?”陆浩看似随意的问道,实则是想探听下虚实,确认焦德发的身份。
“我师父当然是在京城了,他现在已经不再随便给人看病了,被安排在中某海里专门给那几个大人物看病。”焦德发得意的说道。
陆浩愣了下,他记得胡可儿说艾昀之年龄太大,已经退休归隐了,现在要是活着,应该将近一百岁了,这种年纪都需要别人照顾了,怎么可能留在某海里替人看病。
陆浩心中狐疑,眼珠一转,挖了个坑道:“焦医生,我听朋友说艾院士以前是在京城中医医院任职,你早些年跑京城,也是在中医院跟艾院士学的医术吗?”
“是啊,我在京城中医医院跟着师父忙里忙外,遇到重病患者,我都亲自给他们熬药,一别多年,我已经很久没见过师父他老人家了,他当时让我留在京城中医院,可我喜欢闲云野鹤的生活,想将所学医术回馈给家乡老百姓,便回来了,别看那些大医院的医生名气很大,他们治不好的病,我却能治得好。”焦德发骄傲道。
陆浩再次一愣,感觉焦德发回答得有点驴头不对马嘴。
在来的路上,他发消息又问了胡可儿。
胡可儿说艾昀之是在京城中医药大学当院士,除了授课,还被京城多个中医院邀请,轮流出诊看病,并没有固定在某一个医院,被他指点过的医生很多,学生也很多,但却从来没听说过收谁当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