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书记,我听说去医院的不是丁鹤年,而是他的二儿子。”褚文建紧接着点出了实情,医院的情况,他早就让人打听过了。
“那丁鹤年人呢?马上给他打电话。”袁仲一愣,催促道。
叶紫衣连忙拿出手机,亲自拨通了丁鹤年的电话号码,可却提示关机了,她顿时愣住了,下意识看向了陈育良,只见陈育良正镇定自若的喝着茶,还有闲心跟省调查组的成员在交谈,叶紫衣心中立马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叶市长,怎么了?”褚文建发现了不对劲,小声问了一句。
“丁鹤年联系不上了。”叶紫衣沉声道。
褚文建一愣,立刻也察觉到了事情似乎开始不对劲了,交代道:“除了丁鹤年,其他丁家的人,或者江临集团的人,是个人就行,总之得有人来。”
省领导在上面坐着,他们却连江临集团的人都找不来,那岂不是让袁仲看笑话。
“出什么事了?”袁仲也发现情况不对,出声问道。
叶紫衣如实汇报了情况,袁仲明显皱起了眉头:“我记得安兴县的前任县委书记丁学义同志,是江临集团董事长丁鹤年的儿子,通知他,让他联系丁鹤年。”
陈育良闻言,立马将话接了过来:“袁书记,我刚才已经联系学义同志了,他说他也联系不上丁鹤年。”
“那就让丁学义过来,问问他家是什么情况。”袁仲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
陆浩在后排,看着陈育良淡定的在拿手机联系丁学义,就猜到陈育良那边怕是早有防范,所以才临危不乱。
这时,陆浩的手机震动了起来,是白初夏打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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