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们俩都急得满头大汗,也都在心里问候陈青松。
这小子是不是太能折腾了,搞得他们好几个人跟着受罪!
刘振海坐回到椅子上,脸上虽然还很平静,但却早已经心烦意乱。
已经说不上对陈青松有多恨了,他现在都恨不得活活掐死陈青松。
在金沙乡这么多年,他深知种植补贴就是一颗雷。
这颗雷一旦捂不住炸开,会炸伤很多人,说不定还会有人因此毙命。
陈青松这么做无异于要把这颗累引爆。
刘振海也是真后悔,为什么当时只是让周安明教训一下陈青松,那么好的一个机会,为什么不把陈青松给抽死?
刘振海也琢磨着,这件事要不要跟张区长汇报。
若是张区长知道他们金沙乡发生这么大的事,把他臭骂一顿是免不了了。
刘振海并不想现在就汇报,他要把这件事彻底掌控的住,确定什么事都没有之后,再向张区长汇报。
那时张区长最多会认为有惊无险,最多也就是骂两句就了事了。
这时,孙主任拿着手机满头大汗跑进来。
“刘书记打听到了,当时有一辆中巴车来咱们乡政府把各村书记接走后,并没去乡里的小旅馆,而是出了金沙乡!”
刘振海怒瞪着孙主任:“那还不赶快给中巴车司机打电话,问他把人送哪去了?”
孙主任赶忙点头,一边翻找手机一边说:“那中巴车司机是楚副乡长的姐夫,我现在就给楚副乡长打电话。”
正说着,楚玲玲就跟周安明一路小跑赶了过来。
楚玲玲也从孙主任那里了解到发生了什么事,她取出手机说:“我来打电话。”
楚玲玲拨通她姐夫电话,还放了扩音。
电话接通,楚玲玲说明情况后,就听电话里停顿了两三秒钟,这才传来一个睡意朦胧的男人声音。
“当时陈副乡长让我把车开到区里,然后让我把车停到了一条有点偏僻的街道上,之后他们就下车了,至于去了哪里,我也不清楚!”
楚玲玲赶忙又问:“姐夫,知不知道那条街叫什么名?”
电话里又沉默了片刻,这才传出声音。
“我当时也没太注意,也没有看路牌那条街叫什么名?”
“哦,对了,你记不记得上次你姐过生日,你请你姐吃饭的那家饭店,就在那条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