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方寻嘴角的笑容，灰衣老者浑身颤抖，冷汗直冒，感觉像是一头恶魔在冲自己微笑，令他灵魂颤抖。

“还不说是吗？”

方寻轻轻叹息了声，而后持剑的右手再度抬了起来。

“说！我说！！！”

黑衣老者已经崩溃了，他嘶声回道：“我叫曹司空是星河谷的长老，他叫吴远山是九幽门的长老！

我们收集魂魄和精血是为了给太上长老修炼疗伤！”

星河谷？

九幽门？

方寻心中一惊，显然没想到这两个老家伙是星河谷和九幽门的人。

“老曹，你……”

灰衣老者吴远山显然没想到曹司空真的全部都说了。

曹司空嘶声道：“老吴，我们现在落到这个魔鬼手里，死都是一种奢望，还顾忌这么多做什么！”

说着，曹司空冲着方寻道：“小子，不要在折磨我了，给我一个痛快吧！”

“别急，回答我接下来的问题，我给你一个痛快。”

方寻淡淡地说了句，而后问道：“你口中所说的太上长老是李星河和拓跋魁，是么？”

“是！”

曹司空回应了句。

“李星河和拓跋魁为何会受伤？”

方寻又问。

“在当年的‘屠魔之战’中，两位太上长老被祖魔打伤，伤到了道基！

所以，这些年来，两位太上长老一直在修炼疗伤！”

曹司空现在只求一死，所以问什么答什么。

听到曹司空的话，方寻这才明白了。

难怪李星河那几个家伙一直不现身，原来是因为受了伤，需要疗伤恢复。

“所以李星河需要精血疗伤，拓跋魁需要魂魄疗伤，是与不是？”

方寻又震声问了句。

“是！”

曹司空再次点头回应。

方寻咬牙问道：“时至今日，你们到底杀了多少人，收集了多少人的精血和魂魄？”

曹司空摇头道：“太多了……我也记不清了……但至少有数千万人……”

听到这话，不远处的村民们愣是吓得肝胆俱裂，不少人更是吓得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千万人？屠戮千万人，只为一己私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