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座古城瞬间变得满目疮痍，狼藉一片，化为了一片废墟！

乱石灰尘席卷天空，鲜血溅洒当空，染红了大地！

“呃啊啊啊！——”

凄厉的惨叫声在城中响起，大部分人都惨死，化作了一滩滩血泥！

就算没死的人，也都身受重伤，断胳膊断腿，惨不忍睹！

撤出古城的方寻和白猿皇看到城中这一幕，愣是又惊又怒！

罗天界的那些逃出古城的修炼者们看到这一幕，也都脸色发白，浑身颤抖了起来！

“该死的浑蛋，这个老东西竟然视人命如草芥，一出手就杀了这么多普通人！

这就是所谓的仙人，这就是所谓的圣人么？！”

浑身染血的白猿皇双手握拳，咬牙切齿地怒吼了一声。

方寻也怔怔地看着城中这一幕，感觉心脏一阵抽痛。

虽然他不是什么大善之人，但也绝非大恶之人。

即使这些人不是自己杀的，但也是因为自己而死。

方寻为这些无辜死去的人感到痛心，感到愧疚。

但，更多的是为自己实力不足感到无力，为赵绝空的残忍感到愤怒。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圣人不仁，以苍生为刍狗。

随着修为的提升，眼界的开阔，他对这两句话的领悟越发的深刻。

“为什么？”

方寻抬眼看向上空中的赵绝空，震声问了句。

“什么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