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问我姐夫王小虎在哪儿?”
“我怎么知道啊,我昨天喝多了就睡了,到现在还没见他人呢!”
“放心,有消息我一定给你打电话!”
铁孟良挂断电话,一眼崇拜地看着坐在副驾驶的王小虎。
“姐夫,你神机妙算呀,看看,我电话都快被打爆了!”
“糟老头子现在拼了命想联系到你!”
“那老家伙说,卫生所不拆了,拆毁的地方他包赔!”
“如果你不乐意,他给你起一套新院子都可以!”
王小虎冷笑。
“喊他一声村长,他真以为村里全都是他说了算?”
“我的卫生所是他想拆就拆,想盖就盖的?”
“不管他,晾着他!”
铁孟良点头称是,然后好奇心发作,压低嗓子轻轻发问。
“姐夫,能透露下秘密吗?李村长怎么会突然就得了怪病呢??”
“听他们说,他像是中了邪一样,笑个不停,全身发痒,两只手把自己身上的皮肤挠了个稀巴烂!”
“没办法,现在人们把他紧紧的绑起来,生怕他挠死自己!”
“据说李村长的声音太恐怖了,周围邻居都吓得搬家了!”
“不知道的人光听声音,还以为一个哈哈大笑的精神病在杀猪呢!”
王小虎放声大笑,杀猪的精神病,这个便宜妹夫真的很会聊天。
不过要说秘密嘛,他微笑说道。
“你能保守秘密吗?”
铁孟良拍着胸脯赌咒发誓。
“姐夫,我必须能啊!”
“老铁,那我也能!!”
王小虎轻轻巧巧拒绝了。
异能的事情就连苏巧姑他都没有告诉,怎么会告诉铁孟良?
李村长以为远离他就没问题了?
在灵气的帮助下,王小虎化酒为冰,击中了李村长的几处穴道,逆转气血。
李村长根本没有任何反应,估计还以为是被蚊子叮了几口。
如果李村长找医生去看病,那完全是南辕北辙,根本不可能看好。
而且对付这种烂人,怎么可能就这点惩罚呢?
李村长第一天发作就是最厉害的状态,第二天比第一天稍微轻一点,然后一天比一天轻微,到一个星期满的时候,哪怕不看医生,瘙痒的毛病也会好。
他能如同常人一样生活一个礼拜,养养伤,包扎包扎,恢复恢复。
或许他会忏悔,或许他头铁的准备继续和王小虎刚到底。
不过这不重要,因为享受完一个礼拜的宁静之后,第二轮的痒病开始发作,又是一个循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