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炬苦笑:“我们江东要如何做,汉中王才会相信这件事与我们无关?”
诸葛丰叹气道:“燕六亥和汉中王,义结金兰,情同手足。现在燕六亥遇刺身亡,汉中王狂怒,失去了理智,我们也劝不了啊!”
管亚夫叹气道:“我也劝过汉中王,夏侯昌才是国贼。要打,也是打夏侯昌才对。可是汉中王年轻气盛,谁也不听。”
马正阳又出馊主意:“不如你们回去,劝说你家主公肖德权,起兵攻打合肥。这样的话,我们汉中王就不会怀疑你们刺杀燕六亥了。”
严炬和于归农对视一眼,默默点头。
次日一早,严炬和于归农返回江东,劝说肖德权起兵攻打合肥。
肖德权怒道:“我打合肥,叶坤来打我,怎么办?”
严炬说道:“江东攻打合肥,我们自当劝说叶坤联手,攻打洛阳和长安。如此,我们两家瓜分中原,也能消除江东的灭顶之灾。”
肖德权皱眉:“你能劝动叶坤吗?”
“愿意一试!”
“好,你们俩再回去见叶坤,就说是夏侯昌的陷害,我们愿意起兵攻取合肥,以打消叶坤对我们的怀疑。”
“遵命!”
严炬和于归农领命,再来襄阳求见叶坤。
叶坤板着脸,听严炬和于归农解释。
半晌,叶坤缓缓说道:
“你们说是夏侯昌的挑拨,可有证据?肖德权凭什么,让我相信他,放弃兄弟之仇?”
严炬起身道:“我主愿意攻打合肥,以表真心!不过,攻打合肥,需要汉中王配合,牵制夏侯昌在洛阳和长安的部队。”
叶坤故作烦恼,又说自己头痛,让诸葛丰马正阳等人,和严炬于归农商量。
两日之后,诸葛丰来见,笑道:“主公,严炬于归农,已经上当,答应回去之后,立刻发兵攻打合肥。”
“先生,你错了。”
叶坤一笑:“严炬和于归农,都是老狐狸。他们已经看出了我们的计谋,故意不说破,是因为和我们达成了协议,存心出卖肖德权。”
诸葛丰惊愕:“难不成,江东官吏,已经和肖德权离心离德?”
“江东本来就是一盘散沙,豪绅联盟政权而已。严炬和于归农,只想自保,绝不愿意为肖德权陪葬。”
叶坤呵呵冷笑:“可怜肖德权,这次在劫难逃,必然为我所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