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快乐?”
“怎么快乐?”
宋思铭一时没反应过来。
在他的认知里,自己那套按压手法,就是单纯的解酒,跟快乐有什么关系?
叶如云则继续说道:“刘悦还说了,她那天并不真的吐在了裤子上,才换衣服,而是……”
“而是什么?”
见叶如云停了下来,宋思铭怔了怔问道。
“而是舒服。”
叶如云哈哈大笑起来,笑完,她又醉眼朦胧地做一个禁声的手势,告诫宋思铭,“你出去可千万不要跟别人说。这是刘悦的秘密。”
“放心,我绝不会跟别人说的。”
宋思铭表面平静,内心却已掀起惊涛骇浪。
一开始,宋思铭觉得肯定是叶如云喝多了,在这胡编乱造。
但仔细回忆了一下那天的场景,叶如云的话好像还真没什么水分。
刘悦接受按摩时的反应,确实非常不正常,后来苏醒之后,更是马上跑出去上厕所,回来时也确实从裤子换成了裙子。
他也以为是吐到裤子上了,没想到并非如此。
“王叔也没跟我说,这套按压手法,还能征服女人啊!”
宋思铭喃喃自语。
他口中的王叔是福利院的杂工,什么脏活累活都干,他和宋思铭同一年进入福利院,只比宋思铭晚三天。
宋思铭打架的手段和按压解酒的手法,都是王叔教的。
“是不是觉得我那时候太小,而这个功效少儿不宜,所以就没讲?”
宋思铭是十二岁的时候,学会这种按压手法的,思来想去,也只有年龄,算是比较合理的解释。
“我已经喝醉了。”
“你赶快给我也按一下吧!”
“我想知道刘悦到底骗没骗我。”
下一刻,叶如云站起身,踉踉跄跄地绕过桌子,来到宋思铭面前,抓着宋思铭的手,就往自己的小肚子上按。
“得躺平才行。”
宋思铭提醒道。
“躺平。”
“对,躺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