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他丢了一个荷包,上面绣着福字。

我心一惊,“福?”

玉京秋恭恭敬敬地和我行礼,和我解释,“一个手绣的荷包,上面有一个福字从前一位故人送的,只可惜,发生了一些变故,记忆残缺,已经记不得那人是谁了,只记得是一个很重要的人。”

我从前也送过宋昭一个荷包,上面也歪歪扭扭地绣过一个福字,我当时并不会女红,母亲说,女孩子家家还是应该会一些,不然会被嘲笑,我这才学习的。

荷包是我第一次做,也是最后一次做,丑的难以形容,宋昭却他当成宝。

玉京秋哀叹一声,“可能是弄丢了吧,这里人多,你一脚我一脚的就踢没了,只是苦了那位故人的心意。”

我摇摇头,“要不我再做一个给你吧。”

玉京秋受宠若惊,惶恐地声音都在颤抖,“这怎么行,您可是尊主,怎么能让您给我做这样的东西?这是万万不行的。”

我正要说没什么事,面前走过来一个人。

抬头就看到了晏广瀛。

晏广瀛那边已经结束,目光落在我身侧的玉京秋身上,我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挡在玉京秋的面前。

我:“我会让你帮你找的,你先回去吧。”

玉京秋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还是和我说了声谢谢,顺带朝晏广瀛行礼。

晏广瀛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表情冷淡地不像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