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倚红楼,我可是说了,纳你是老爷子的意思。”
柳韵轻靠在杨束身上,红唇微启,“传话。”
“二皇子就没想曲竹活。”
“若我没猜错,他要闯定国王府。”
杨束蹙眉,“说具体点。”
“我在定国王府待了这么久,对这里,必定十分了解,只需让郭启知道护卫们巡视的时间和位置,他就能派人潜进来。”
“活人不好出定国王府,死人可是很简单。”柳韵唇角有着讥讽。
杨束将她的秀发拢到身后,“什么感受?”
柳韵白他,“你希望我脑子进水?”
“这不是怕吗。”杨束环住柳韵的腰,“我听人说,女子来葵水时,脑子都不怎么清明。
“郭启难得为你费心,你又渴求了这么多年……”
杨束叹气,“我才陪伴你多久啊,哪能同他比。”
“嘶!”
“最毒妇人心,就不能轻点掐!”杨束揉着腰,瞪柳韵。
柳韵掀起眼皮,“倚红楼的姑娘,都没你会装。”
“曲竹,再馋都别碰,郭启的心胸并不宽广,你屡次坏他的事,更是当面挑衅,他必定生了杀意。”
“以女子为媒介的毒,不是没有。”
“太医都很难查出来。”
“我有那么好色?”杨束把柳韵抱起来,朝床榻走去。
柳韵捏了捏杨束的脸,唇角含着笑点头。
“你这是污蔑,犯法的。”
把柳韵放在床榻上,杨束脱去她的鞋。
“我和郭启有一点很相似,看重你的能力胜过皮囊,但我模样比他好,体力,他更是连我的影子都瞧不见。”
“柳韵,你可千万别眼瞎。”
盯着杨束的眸子,柳韵侧过头笑,这人说话很实诚,就是总要自夸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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