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员一齐,靖阳侯就乘马车出了晋城。
“将军!”
靖阳侯移动車,得意的摸胡子。
“蹦哒不了了吧?”
谭朗翻白眼,收拾棋盘。
“你去军营,揍谢元锦了?”
靖阳侯拿了个大橘子剥,“这种皮糙肉厚的货,我就是按着揍,他也不痛不痒的,睡一觉,立马生龙活虎。”
“我把整理出来的册子放在原先藏银子的地方,谢元锦拿到后,一定会再三比对。”
“认真的不能再认真。”
靖阳侯掰开橘子放嘴里,“晋城各方面的事宜,每一样他都会上心。”
“即便民众里有搅水的,也乱不起来。”
“阴,太阴了!”谭朗把靖阳侯手里剥好的半个橘子抢了来,“你就欺负他年轻,阅历浅。”
靖阳侯擦手指,“人你不是也见了,跟年不年轻有关系?”
“我那大儿,果真是事事考虑长远。”
“业国攻取难度低,将领的谋略可以差点,但绝不能是个野心勃勃、桀骜不驯的人。”
“甚至,不能太聪明。”
“谢元锦分一方兵权,才能制衡后面的将领。”
“毕竟,大儿要的,不只是业国,他呀,心在天下。”
“有些地方,需用如红缨枪般锋锐的人。”
“军功,也必须分散。”
“大儿能镇的住,不代表下一代也能。”
靖阳侯端起茶水,浅浅抿着。
谭朗瞟着他,“大儿大儿的,你还真当秦帝是你儿子了。”
“脸皮忒厚!”
靖阳侯觑谭朗,“羡慕也没用,谁让你没本事让大儿开口叫爹。”
“我要脸!”
“你就是没本事!”
“我要脸!”
“没本事!”
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两人瞪着对方,吵的脸红脖子粗。
……
庭院里,文士闭眼品着美酒,“杨束那脑子,也不知道怎么长的,总能弄出别人想不到的东西。”
“回头把郑岚带走,这酒,太能揽银子了。”
“喝上了,就喝不了别的。”
“会宁众官员的心,已经没了着落点,该加大攻势了。”
文士看向坐在自己对面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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