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箫更气了。
墨琛伸手在墨箫的肩膀上拍了拍,低声说:“我知道你的心性,看不惯这些事情,但这总归是别人的家事,我们能做的还是有限。”
墨箫跟着他往前走,并不说话。
待两人都走到不远处的主位之上了,这里的人才瞬间松了口气。
这位九皇子的压迫感实在是太强了,有他在,他们连大气都不敢喘。
杨昱珩从地上爬起来,神色复杂地看了陆九卿一眼,轻声问了句:“没事吧?”
陆九卿摇了摇头。
文山书院的两个人严肃地对陆九卿说:“陆姑娘,有句话我们不知当不当说。”
陆九卿一愣,随后道:“我们是朋友,有什么话当可直说。”
“既然陆姑娘认我们这个朋友,那我们就直说了。”
“唐修宴非你良人,你那嫡姐也不是个好相与的,还请姑娘早做打算,趁早离开吧。”
“我们也知道,世俗对女子多有苛刻,但是与其与狼共舞,不如早早离开,至少你人还在。此后若有需要帮忙的地方,我兄弟二人定不推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