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礼勿视,自家王爷也太凶猛了,趁人之危不说,还慌不择地。床上难道不比地上舒服吗?凉冰冰,硬邦邦的。
花写意摔得七荤八素,顿时就不干了。
“你推我?”
宫锦行:“没有。”
“你不推我我怎么会摔倒?你趁着我醉酒就欺负我!趁人之危非君子!”
宫锦行:“是你自己摔倒的。”
“那你怎么会骑在我的身上?”
“我只是想拉住你。”
花写意一把就将宫锦行从自己身上掀开了,宫锦行正好磕在一旁的桌子腿上,不由一声闷哼。
花写意将酒坛子往一边一搁,迷迷瞪瞪地扶着旁边的椅子腿站起身来,还以为自己是在床边呢,摸索着往上爬。
绣鞋都不小心掉了一只。
宫锦行在一旁都替她捏了一把汗,小心戒备,就唯恐她掉下来。
花写意爬到椅子上,扶着桌子站起来,掐着腰,居高临下地指着地上的宫锦行。
“我告诉你,要不是看在你是个病秧子的份上,早就揍你了!万一揍坏了,我还要自己伺候着,太特么憋气,你可别老是跟我找事儿,挑衅我的底线。否则我宁肯守寡也不受这个鸟儿气!”
宫锦行瞠目,酒后吐真言,没想到她竟然这么恨自己啊,恨到想揍。
花写意“咚咚”地跺脚,宫锦行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真的害怕她脚下一个使劲儿,将身下这个黄花梨的椅子给震碎了。
他确定,她现在是真的醉了,而且正在耍酒疯。这女人酒品未免太差,就这指天骂地的气势,即便是天王老子来了,她也敢揍。
他是自作自受,揉揉被磕疼的肩膀慢腾腾地站起来,只能耐着性子慢慢哄。
“你先坐下好不好?有话慢慢说。”
“有什么好说的!”花写意凶巴巴地提着鼻子:“老娘我现在是鬼医堂堂主!左右医,右手毒,能掌人生死,跟阎王爷手里抢人!
你要是再敢欺负我,我一碗毒药能让你头顶生疮,脚底流脓,七窍流血,一命呜呼,你就说你服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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