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行!”几个小子虎视眈眈,大有动他们妹妹一下,他们就拼命的架势。
老太太也没有主意了,缝起来,肯定是不行!
但不缝起来,难道就这么放着?
李震生咬咬牙,问道:“张叔,福妞儿这样的伤口,若是缝起来,怎么能保证她不疼?缝完之后,会不会跟先前一样灵活,会不会落疤?
“我明白您见猎心喜,想要把实验成果用到福妞儿身上,也不会诚心害福妞儿,但福妞儿是我们全家的命!
“我们家从来不曾亏待您,您的一日三餐都是我娘和弟妹亲手烹制,四季衣衫鞋袜都是家里缝制,您就是看在这般的情分,也一定要说实话!”
张神医听到有些讪讪,想了想应道:“福妞儿这伤口很大,但幸好她比较胖,伤的都是皮肉,没有筋骨。若是不缝合,撒上伤药,包扎,有半个月也好利索了,就是留下的疤痕会丑一些,不好消除。
“但我研究了这么久,羊肠线缝合确实能让伤口好的更快,留疤也小。就是那个……止疼药还没琢磨的太好,缝的时候有些疼。”
老太太和李震生对视一眼,都是有些为难。
对小姑娘来说,当然是疤痕越小越好了。
但佳音年纪太小了,皮肉像布料一样缝合,怎么能忍得了这份疼啊。
倒是佳音,这会儿适应了疼痛,脑子运转也正常了。
这里没有破伤风针,已经很危险了。
若是长时间暴露伤口,不缝起来,肯定更严重。
就是疼,也得忍着,毕竟小命更重要啊。
于是,她就说道,“我相信张爷爷,张爷爷把我的肉肉缝起来吧,好得快!”
“哎,好,好!”张神医欢喜的一蹦三尺高,眉毛都飞扬起来了,“还是俺们福妞儿好!张爷爷一定给你好好缝着,保证一点儿疤痕都不留!”
说罢,他就高声吆喝家义,“别傻站着,快给我打水,再拿烈酒来!还有我的药箱呢,都给我!”
他是生怕李家人反悔啊,飞快的洗手,然后给福妞儿清理伤口,用烈酒擦抹了伤口周围。
扎了几根金针,封了几个穴位,最后就取了极细的绣花针和羊肠线开始缝合了。
李老太和李震生想拦着,又不敢拦着,真是一颗心都要被撕扯成两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