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思想正确的人,才有未来。
那些反对她的,终究会被淘汰,不足挂齿。
倒是方德自己,属于第四种人,一会儿惊喜,一会儿犯愁,一会儿又沉思。
方盈跟熟悉的叔叔阿姨们打了个招呼,拉着方德回家。
方德上车就道:“步子会不会迈得有点大?太激进了?明天没准会有人找我谈话....”
“首先,我这是集体经济,赚的钱是为了修路、盖医院、盖学校的,再加上免除所有学杂费的,估计这一批货赚的钱就够了。”方盈道:
“你放出话去,谁要是反对,这些孩子就去他家门口要饭。”
方德脸都白了:“不行不行,太激进了!一个搞不好说你围攻什么什么的,都得完!”
8年前一群孩子要是这么闹,好使。现在大环境趋于稳定,这么闹就很危险了,成败不好说,搞不好要引火烧身。
方盈道:“都是8岁以下的孩子。”
方德......松了口气,又无语道:“这不玩呢吗?8岁小孩闹什么闹?”
“8岁的我还不想一次来很多人呢,每次就来一两个,每次都不重样,见到人就跪地哭,要么在他家门口,要么在单位门口,要么在他必经之路上。”方盈道:
“再找几个记者,抓拍几张照片,文章题目就是‘上个学怎么这么难?’,让他,我,我们这个南来北往杂货店都出出名,你说怎么样?”
方德......“我说...得罪谁也别得罪你!”
这小损招出的,简直是一副挡我财路者死的样子。
本来有人反对一个新鲜事务的诞生,反对类似于私营经济的活跃是多么正常的事情。
结果让她变成“一个小孩跪地求上学”,矛盾一下子偏离又尖锐起来,扎谁谁死!
方盈笑笑没说话,把方德带回家,一起吃了个饭。
她就借口休息回房间了。
等到外面安静下来,院子里所有人都睡觉了。
她又悄悄躲在柜子里进了空间。
定位在那棵会发光的灯笼树下。
空间里是白天。
她看向那棵灯笼树,她发现白天的灯笼和晚上的不一样。
白天的灯笼果是长条的,像一根香蕉,或者没撑起来的灯笼,也不发光,红色的表皮都变成绿色的,在树上一点都不起眼,不怪她之前没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