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太累乏,凌玉洗了澡,玩儿了一会儿就睡着了。
上官若离查看了一下屋里的炭盆,将窗户打开一条缝,防止中了碳气。
东溟子煜带着一身水汽进来,已经素了好些日子,就像一只老虎,每日里看着鲜肉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看得吃不得,焦躁得不行。
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又闻又舔,非但不能止渴,反而更勾得他热血沸腾。
打横抱起她,在她耳边闷闷地说:“媳妇儿,我快憋坏哩……”
上官若离楼住他脖子,心里也烧上一团火来,沿着他触碰过的地方流窜,禁不住藤缠树一样缠住他,小声说:“我也想你……”
夫妻两个折腾了一个时辰,还觉意犹未尽。
上官若离已是累瘫,撒娇的叫东溟子煜抱着去洗澡。
东溟子煜笑呵呵地说道:“不是看你乏了,你看我会不会放过你?”
上官若离低头瞄一眼他身上,坏笑一声,拉着他的手道:“进来一道洗?”
东溟子煜素来强悍,她少有这般贪婪模样。如今这小模样又羞又大胆,勾人得紧。东溟子煜哪里还忍得住?到底又跨进桶里跟她戏了一回水。
这回结束,两个人都餍足得不行,擦干身子还没说几句话,就头挨头沉沉睡去。
在这小镇子上修整了五天,处理了一些事物,又补充了些物资,继续出发。
一路走走停停,越往南走,雪层越薄,马匹跑得越快,雪橇也换成了马车。
在年前,终于到了西戎京城。
西戎京城很繁华,并没有受暴风雪的影响,到处一片其乐融融的景象。
当然,这里也是鱼龙混杂,众人不敢大意,除了何大少和他的人,其余人都做了易容。
看着街上往来的行人,上官若离道:“我们还是住到梅花阁的暗桩去吗?”
东溟子煜道:“不,住到何家的院子去。”
上官若离不解,“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