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二十里外,上官家的护卫和下人就赶着马车追上来了,马车里都是老爷子用的着的东西。家里人对任性的老爷子也没办法,知道拦不住,赶紧送人送东西来。
第二天晚上已经走出了京城的地界,在县城的驿馆住宿。
虽然东溟子煜是被贬谪出京的,但他气场摄人、随行的还有东宫的侍卫,驿丞不敢怠慢,给他们安排了一个单独的院子。
赶路辛苦,吃了简单的晚饭,大家都洗洗睡了。
东溟子煜吹了蜡烛,房间里暗了下来,月光从窗纸里透过来,朦朦胧胧的不真切。
上官若离换上了一身夜行衣,将另一身夜行衣给他,“换上吧。”
东溟子煜迅速换上夜行衣,“走吧。”
两人悄悄打开窗子,无声无息地翻了出去,消失在苍茫的夜色里,仿佛两道劲风出了驿馆。
顺王狠狠摆了他们一道,他们怎么会就这般心平气和地远离京城?皇上袒护,他们怎么也得小小报复一下,才能疏解出心头的闷气!
顺王端着酒杯,望着月亮发呆,“离儿,不要怪本王,是你们欺人太甚了!希望你们这次长记性,乖乖在滇州待着吧。”
“王爷……”林嘉慧提着食盒进来,“妾身炖了参汤,给您补身子。”
顺王起身扶住她,接过她手里的食盒,“你怀着孩子,怎么还做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