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来问他:“你想怎么样?”
赵兴宗道:“当然是给我银子放我走啊,不然你还有别的法子?把我送回石牛县大牢去?我可不能保证受的住那酷刑!”
李大将军想了想,最多落个弄丢犯人的罪过,那个七品芝麻官也不敢对他这个大将军怎么样。若是咬住不放,让柳副将顶一顶就是了。
于是,道:“放你走不可能,万一你死于非命,我岂不是很倒霉?这样吧,你暂时住到我的庄子上养伤去,等养好伤再说。”
赵兴宗伤的不轻,只能暂时听李大将军安排,养好了伤再说。
石牛县这边,知道李大将军把赵兴宗捞出去了,赵家又抖起来了。赵家主去县衙去要赵家的几个参与闹事的仆人,结果连东溟子煜的面都没见到,被朱慎之一阵太极给打发了出来。
他们怂恿去闹事的那些百姓的家人都堵到赵家的门口,要求赵家出银子去赎自己的家人,他们家人都是为了赵家才去攻击县衙的,现在被抓了,他们凭什么不管?
赵家主气的不行,但只能咬牙硬挺着,赵兴宗已经被李大将军救走了,县令手里没有人证了,他必须得撑住。
谁知,柳副官又回来了,说他没看住赵兴宗,让他跑了,请东溟子煜处置。
他以为,他是李大将军的心腹,东溟子煜不敢对他怎么样,谁知,这个毛头小子竟然也将他收押了。
赵家主得到消息赶紧给赵姨娘传信,想问清楚赵兴宗的事,结果没找到那传信的下人没找到赵姨娘。又去又找李大将军,李大将军去巡查边防去了,不在府里。
赵家主收拾了一下银票装入一个匣子里,抱在怀里往县衙走去,到了后门顿住了脚步,想了想,又转身走了,去了县丞的宅子。
翌日,县丞找到东溟子煜欲言又止。
东溟子煜将账本子往桌子上一放,道:“县丞是来解释这账本子亏空的事吗?”
县丞吞吞吐吐地道:“大人,这些账都是吴县令经手的,下官并不知情。下官,下官是有别的事……”
东溟子煜冷声道:“说!”
县令骤然吓了一个激灵,忙道:“那个,赵家主找到下官,让下官给您带个话儿,赵家主说了,愿意出一万两银子,平了这事儿。”
东溟子煜别有深意地看着他,“石牛县很穷对吧?赵兴宗只是个小小的巡检,一月俸禄五两银。赵家不过是这小县城里的土财主罢了,赵姨娘只是李大将军的一个妾,当初没什么聘礼。
他光平息此事就给本官一万两,县衙上下得打点吧?那些受赵家怂恿来攻击县衙的人得赔偿安抚吧?李大将军那边得走动吧?至少还得一万两。请问,他家的银子是哪里来的?
别说铺子、地里产出的,这个贫穷的小县丞,到底收入多少,本官也是做过调查的。赵家的产业,更是有账本可查。”
县丞咽了一口唾沫,道:“这个……下官不清楚。”
人家都拿出一万两银子来平事儿了,这银子的来路还用说吗?
东溟子煜一拍桌子,怒道:“你这也不清楚,那也不清楚,你这个县丞是干什么吃的?!”
县丞被巨大的威压震慑到,‘噗通’一下,跪在地上了,“下官失职,下官失职!下官这就告诉赵家主,让他投案自首!”
东溟子煜想了想,道:“送上门儿的银子,倒是不必往外推。”
县丞一听,低着头,唇角露出一抹嘲讽的微笑,一个泥腿子,装什么清高?还不是在白花花的银子前屈膝弯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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