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他们的猜测,准考证被偷了,当然是一把火烧了,或者撕的粉碎,才算毁尸灭迹,处理干净。
断没有完完整整扔在树下的。
原来如此!原来是他!
“同志怎么称呼?”叶名问道。
“鄙人杜瀚良。”杜瀚良整理好脸色,友好地伸出右手。
小姑娘的哥哥呢,气质果然不一般,就是,似乎有点眼熟?
他中学之前,都是在京城长大的,跟叶名当然是一个圈子的,只不过他比叶名大几岁,又不在一个学校,虽然见过几次,但是不熟。
再加上天黑,没认出来。
不过,这小姑娘刚刚说什么?他跟文静吃饭?她认识文静?
也对吧,她跟文静表妹是同学,文静那天又见过她了,表妹介绍的?
“你好。”叶名跟他相握,笑容莫测。
“说到那个镯子,我真的很需要它,希望你妹妹能割爱,条件你们尽管提。”杜瀚良竟然旧话重提。
现在有准考证的“功劳”在,他们应该能答应了吧?然后明天,不,考完试,他们交接镯子,就算认识了。
再过几天,他母亲“生日”,见到镯子喜极而泣,他再去她家谢谢她。
再几天,如果她考上大学了,他就去恭喜她,考不上,他就给她介绍几个名师。
他对花昭并没有详细调查,只是随便找了个学生问问叫什么就算了。
他倒是问过同学知不知道花昭家是干什么的,问了几个没人知道,他也就不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