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已经睡着了…”狐烈这话是和侯悦说的。
侯悦冲他点点头,又听到脚步声,转头看到大崽二崽掀帘子进屋,一边走还一边揉着眼睛,他们身后是闷闷不乐的熊平,熊平也怀抱着两只睡熟的熊崽子进来,最后进来的是脸色黑得像锅底的蟒项。
看到蟒项和熊平,侯悦有点心虚地咽了一口口水,蟒项很不高兴她看出来了,要命的是熊平也不高兴了。
肯定是让他们知道了…
“侯悦,你早点休息。”狐烈晚上继续抱着小狐狸和小猴子睡觉,因为它们还小,和侯悦一样需要体温高的雄性抱着才能保证睡觉不被冻生病。
“唉?狐烈你来试试这个好不好?”侯悦只看了蟒项一眼就躲开了他的视线,她爬起来拿着锤烂的草药凑到狐烈身边。
还好她还没忘了自己今天晚上牺牲那么大就是为了哄狐烈擦药的。
狐烈正在把两只崽子放在干草上,回头看着侯悦,他的眼中带笑意,现在别说是让他擦草药,就是侯悦让他摘星星他也会答应的。
“这是什么?”
这里的兽人都不知道有草药这种东西,对他们来说草就是两种,一种能吃可以填饱肚子,一种有毒,吃了会死。
“我昨晚梦到我小时候受伤了,然后我的身上有一块大疤,就在这里。”侯悦说着随便在身上指了一处,她就想着要编个故事才能让狐烈相信她这草药有用,不然她也没法解释自己为什么知道这草可以除疤。
“你看现在都看不出来了吧,我记得是擦了一种草,然后我今天出去找到了……”
“我…”狐烈很聪明,当即猜到侯悦的意思,不过他也不准备生气,因为侯悦都答应给他生崽子了。
“先说好哦,我没有别的意思,但是,试试也是没错的,是不是?”侯悦说那么多就是怕狐烈误会她。
其实侯悦也没觉得狐烈这样子有多难看,因为那都是她造的孽,要不是原主侯悦不做人,狐烈也不用自毁容貌,但是她知道狐烈的心结就是他脸上的疤,所以她一定要想办法恢复狐烈的容貌才行。
“那好吧。”狐烈犹豫了一下就点点头,反正他的脸已经这样了,也不能再糟糕了。
侯悦给狐烈擦完药一回头就看到熊平背上有好几道口子,看样子还挺深的,还在渗着血。
这是什么动作抓的,他竟然都没有说一句。
“熊平你受伤了,都流血了!”侯悦又捧着碗爬回熊平身边。
“我没事。”熊平这才回头看她,他的声音还带着哭腔。
呃?这是哭了,侯悦捧着碗呆呆地看着熊平,她这是又一次逼着猛男落泪呀!
“熊平,我这里有草药,咱们擦点再睡觉好不好?”侯悦有点心虚地移开眼睛,熊平肯定是生气了,本来他是最得宠的,可是最近总是让她冷落了。
只不过那么大个的男人哭起来也是挺可怜的,侯悦看他不拒绝,马上翻出下午给莽津止血的草药扔碗里用石头捣烂,然后轻手轻脚地给敷到背上的伤口上。
“还疼不疼?”侯悦才发现那些伤口都特别深,看得她都心疼了。
“不疼了…”熊平低着头,侯悦看不到他的表情,不过她也猜到他还在生气。
“受伤了要说,不然我会担心的。”侯悦伸手摸了摸熊平的脸,这个兽夫真的太老实了,就算不高兴也是生闷气,真让人心疼。
“我这里受伤了…”
侯悦一怔,熊平指的是他自己胸口,“这里疼啊?”
“呼呼就不疼了…”侯悦说完又凑过去,低头在熊平鼓囊囊的胸肌上亲了一下。
“还疼吗?”
熊平非常缓慢地眨了眨眼睛,再轻轻地摇摇头,他脸又红了起来。
“不痛就好,咱们快点睡觉吧!”
侯悦顾着哄熊平开心都没注意到身后蟒项的脸色。
蟒项:真想全都给他打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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