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毕,这家的儿媳妇带着林月儿去了一间收拾好的屋子,嘱咐了几句就要离开了。
林月儿见状,趁机向她讨要了一些热水,那年轻女子看了她一眼没说话,转身离开了。
林月儿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见对方不理自己,转身将肩上的包裹放在收拾好的床铺上。
林月儿坐在床边环顾一圈,对这间房间甚是满意,虽说不如她在侯府的屋子,好在收拾的挺干净的,没有什么灰尘。
过了大概一盏茶的功夫,只见方才一言不发离开的女子,拎着一桶热气腾腾的水,放在了房间里,留下一句,“用好放在门口就可以了”,便转身走了。
林月儿虽觉得她有些奇怪,但现在有热水了,她便可以好好擦一下。
虽说是冬日,但赶了一个下午的路,又吹了冷风,她还是想好好泡泡脚放松一下。
按照那个女子的说法,将空桶放在门口之后,林月儿便关门,销上了房门。
赶了一下午的路,她早就已经浑身疲惫了,伴随着隔壁传来的隐隐约约的说话声,林月儿进入了梦乡。
她这边安定下来之后,上京大相国寺厢房里,诗画看着空无一人的禅房,顿时慌了。
紧赶慢赶地,赶在天黑之前回了大相国寺,将林月儿指明要的东西拿到禅房以后,诗画便打算去前院的宝华殿,想着去接林月儿回来。
念了一下午的经,想必也累了,自己从府上给小姐带了吃的,借寺院的小厨房热热就能吃。
谁知道等她赶到宝华殿的时候,却被主持告知,林月儿下午根本就没有来学习佛法,而是说自己疲累,在厢房里休息。
诗画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还是没往其他方向去想。
转身便朝着禅房的方向回去了,路上经过大相国寺的后山时,诗画还特意张望了几下,也没有见到林月儿的人,想着林月儿应该是休息好了之后出来了,说不定这个时候已经回了禅房,正好与自己错开了而已。
不想,等她回了禅房,屋子里还是空荡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