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千九百一十二章:出勤

灵照反应过来,但在我的怀中却并没有半点挣扎,此刻的她早就因为给这么多具灵境围着而花容失色了,即便是早就见惯了大场面的星魂宗千金,可这么多具灵境围着也会发怵,毕竟这里不是星魂宗。

无朽也看到了几位具灵境从神树那飞下来,所以也回身迎向了对方。

“你们是谁!怎么敢在此闹事?!”来人凶神恶煞,看起来又黑又瘦,但一身的白衣上点缀了不少金色的风纹,一看身份就不低。

强龙不压地头蛇,就算是无朽也不敢造次,连忙行礼说道:“本仙无朽,应贵城九华大长老之邀……”

“吾儿!”就在这时候,这具灵境后期仙家身后的其中一位女仙大吃一惊的疾飞到巷子里,一把就抱起了其中一个昏厥过去的青年,痛心疾首的大声喊道:“吾儿!吾儿呀!你怎么了?谁把你打成了这般?!”

“哎哟,这不是我风闲小侄么?”另一位仙家也被这一幕引去了目光,急忙跟着飞过去扶起了另一位脑袋被打成锅一般大小的青年,拍着对方的脸心痛不已:“这是怎么回事?谁敢在我风魄城打小侄呀!他们不知道您是九华大长老的干儿么?”

我暗道不妙,本来就觉得这几个纨绔子弟不简单,敢在这风魄城的闹事中央区调戏仙女,但没想到身份这么复杂,看来这事不能轻易作罢了。

“不好,华清大长老!他们都中了毒!”其中一位具灵境也过去为他们施以援手,毕竟这几位青年身份高贵,这是在给自己挣情分呢。

其他的具灵境也是脑袋灵光,急忙下去救人了,只有领头的大长老没有屈尊,但脸色难免也阴沉下来,同僚即便有嫌隙,但这好歹也是风魄城的地盘,怎么能任由别家欺上门来,所以他一挥袖子,目光横扫了一遍周围,最后落在了我和无朽身上,毕竟我们两个都处于所有人目光的中央:“在我风魄城居然敢下如此毒手,我倒要看看,是谁如此胆大冲天。”

“东壬,现在可怎么办?要不我们把身份亮出来吧?”灵照这个时候已经意识到了事态严重。

“他们未必不知道我们的身份。”我说完,看向了哪位被称为华清的大长老,说道:“人是我打的,与他人无关,至于为什么,你何不问问这几个醉汉?若是没事,我打他们做什么?”

“呵呵,只要是动了手,就犯了我风魄城的规矩,事情就好办了,风魄城的监狱就是你们今晚歇脚的地方。”华清冷冷一笑。

我也露出了一抹冷笑,说道:“这几位先动了手,是不是也去风魄城监狱歇脚呀?”

“他们几个自然也会去,不过是去指认你们对他们做了什么!”抱着自己子侄的那位具灵境咬牙切齿的呵斥道。

“你们把我的孩子打成了这样,还打算让他去监狱,这一次,我一定要让你们终身关在监狱里!”女仙怒目瞪视我们。

我暗骂这风魄城也是黑窝,看来如果是进去了,肯定是各种黑手把我们玩弄其中,所以我知道此刻只能用别的实力来说话了:“我是落木谷的谷主东壬,这位,是我未过门妻子,星魂宗宗主千金灵照,你们几个怕不是瞎了眼睛了!”

果然,我这一咋呼,顿时让几位具灵境脸色都变了,看来我们两人代表了两大顶级邪道宗门的身份,着实不是他们能惹得起的。

华清难免脸色也变得阴晴不定起来,无朽看了我一眼,随后笑吟吟的和对方说道:“华清大长老,要不这件事就这么算了,为了几个小辈,这落木谷和星魂宗可惹不得,最关键是,东壬谷主可不仅仅是联姻了星魂宗,就连怒灵宫现在都已经和他联姻了,此刻怒灵宫宫主夏可是他的人咧,所以就算是咱们风魄城,也得照顾下这层关系?”

我暗骂这无朽简直是极尽挑唆之能事,他要是什么话都不说,这件事兴许就大事化小了,偏偏是在我喝退一群具灵境后再点破我的身份,那不是给我找茬么?

“呵呵……无朽道友,你真以为我们风魄城会因为对方的身份而去藐视自己的城规么?今日别说是三宗联盟,就算是我风魄城面对的是五宗联盟都不会忘了自己的城规!所以,还请东壬谷主跟我们去监狱一趟,至于其他的事情,我自然会和城主说明,到时候他是该放你还是如何,就全看谷主定夺了!”华清一脸义正凛然,大有我就代表风魄城风骨的意思。

我心道这样可就打草惊蛇了,我们为了风凝果来的,这么闹下去,就成邪道外交灾难了,所以我表情缓和了下来,有意把这事情化小:“华清大长老,不过是一场寻常矛盾罢了,何必这么上纲上线?这样吧,这四位小辈的确冲撞我在先,而我也打伤了他们在后,按照规矩我给他们解了毒,再赔他们每个人一枚补天丹,此事就此作罢了,如何?”

这手笔可谓是惊人了,等于是他们给我揍一顿就得了一万灵晶,换谁谁不乐意?

“你是说,想要靠这些就坏了我们风魄城的规矩?东壬谷主,你不过是一个丹道境大圆满的修为,是不是对你们刚刚重建的落木谷拥有的底气太大了?”华清大长老冷笑一声,这看不起我的表情仿佛呼应既出。

我暗道这家伙没准是打算把我关进监狱,再逼迫落木谷给赎金了,当然,不到万不得已,钱能解决的事总不能放弃,所以我说道:“我再给你一枚风属性的阳神丹,而你身后出勤的长老,一人一枚补天丹,此事作罢,如何?”

然而我这一步步的退让,反倒是让对方表情更显得猖狂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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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不继续留在地面上,做好逃亡的准备,我一把将正在发呆的灵照手中的伞拿了过来,一搂她的腰间飘然而起,这一幕的洒脱和硬气,仿佛视所有在场具灵境如无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