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处长!芳语她这人一向就这脾气,这个你是知道的,别……”
高捷大急,向王小波叫道,但王小波己经头不回的走了。
“你看你,这是干什么了?”
高捷也是怒了,高家现在己经是危危可及,再把他老爸的直系人马一一得罪,那就有树倒猴孙散的味道了。
“高捷!我那边还有点事,就先回去了。”
转眼间,几位前来看着他父亲的人先后离去,一看这样子显然因为高芳语的不冷静,说话太冲,把人都得罪了。
人家的确是在你父亲的栽培下成长起来没错,你要人家出钱出力可以,但要人家出肾,这个就过份了。
你们是老领导的儿女,都害怕把肾拿了出来,居然想向别人求肾,这儿女当得也真是够可以的了。
对于这种只顾自己利益,不顾他人生命财产的人,他们肯与这种人亲近才怪了。
那几位前来看望患者的人,一下子就全都走了。
这一下子高家兄妹三人不觉傻了眼了。
“白眼狼。”
高芳语那个气呀,眼都翻白了。
她这话说得很是大声,那几位刚刚走到门口,自然是把这话都听到了耳里,人人皱着眉头,却仍是一声不哼的走了。
高捷毕竟不是高芳语,但高芳语话都嚷了出来,再想要收回显然己经是不可能,纵是大急也是没用了。
“你看你,都干了什么好事了,把父辛辛苦苦好不容易才培养出来的人,一下子就被你全都得罪光了。”
高捷气得恨不得一巴掌抽了过去。
“你没看到这些人都是一付什么德行,现在爸一病倒后,这些人就怀有异心,迟早会作出卖主求荣的事来的,现在走了到好。”
高芳语仍是大着声音说道,毫无顾忌。
不过这个时候那几位己经走远,只是隐隐约约的听了去,不过都己经不重要了,从他们一走出这个病房,就己经下了决心跟高家决裂了。
高捷与高群相视一眼,深有忧色。
高芳语这时拿出手机来拨了出去,想向另一位的打听事办得怎样了。
“芳语!你们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了?”
那位有些着急地问道。
“得罪人?杜伯伯你这话什么意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