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说治没治愈,至于是治疗上有效果了,一个疗程没能治愈还可以进行第二个疗程不是。
俩人怎么说都是一院的专家,现在可以说都是完败了,之前说说是一回事,现在要俩人跪下来学狗叫,这脸如何拉得下来了?
“黄医生!之前我可是听说了,有人装逼,那牛皮吹得满天飞,这响得我的耳朵都快被震聋了,现在不知要给大家一个说法不?”
何本昌不依不饶地追问。
这些西医作得实在太过份了,这时抓住机会他那能放过他们了。
潘河黄响脸色一白,愣是说不出话来。
这要让他们跪了下来也就罢了,却还要学狗叫三声,这就太污辱人了,谁又干得出来了。
不过开赛之前他们可是答应了对方的要求,现在输了赖皮扯蛋显然是过不了关的。
但这事他们实在是干不出来呀。
“下跪,下跪!”
“学狗叫,学狗叫。”
那帮中医立即就大声叫了起来。
这时,黄响终于是知道之前潘河是一个什么心情了,这时的自己何尝不是如此呀。
这太让人为难了。
这都怪自己大意了。
问题是这二十万一时半会上哪找去,家里肯定是有的,但这钱又不是大风刮来的,先不说能不能舍得拿出来,家里那位母老虎紧紧地撸着,他又怎么开口向她要这钱了?
“黄医生!你不会是想扯皮,愣是话都不说,一会悄悄的溜走了吧?”
“黄医生呀!大家都等着看剧呢,你到是快点的呀,总不能叫大家失望了。”
“还有潘医生,你把黄医生给坑了,是你代他把这赌注给支付了,还是要各自分担自己的债务的呢?”
更是有人向潘河问道。
潘河脸白如纸,汗如雨下,那说得出话来,他又气又恨,又没脸见黄响,不住的咬着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