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连忙道:
“是的皇上,臣妾宫里的银炭还能撑四日,方才怕皇上久等,所以还是多加了炭火烧水,
至多后日中午,臣妾便没有炭火可烤了。”
她撅了噘嘴,往前走了几步,走到裴宴面前,还伸出手:“皇上可以摸摸我的手,拔凉拔凉的。”
像只可怜的小兔子,委屈的告诉她的主人,你看,我多可怜。
裴宴伸手摸了摸她的小手,的确挺凉的。
他起身将江锦洛横抱起来,走向卧榻处。
江锦洛眼睛都瞪圆了,心开始狂跳,她蜷缩在裴宴的怀里,挺翘的琼鼻有一下没一下的触碰到他的面颊。
她双手轻轻环着他的脖子,将头埋得很深。
“入宫前,教习嬷嬷可教你规矩了?”裴宴低沉的嗓音从耳畔传来。
江锦洛声音糯糯:“教了。”
教习嬷嬷教的那些东西简直不要太基础,若这三宫六院真按照嬷嬷说的那样来,啧啧啧,那裴宴得多无聊。
裴宴语声低沉富有磁性:
“朕今日不是有意临时改主意,是贵妃说宁府从宫外送来了一件重要的东西,
朕取了东西便出了贵妃寝宫,后而便碰见你了。”
“哦......”
江锦洛不冷不淡的回了一句,裴宴这莫名其妙的来了一句,也不知是什么意思。
裴宴一把将江锦洛毫不留情,毫无怜惜的丢进凤榻里,转身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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