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飘看向方凡的目光中不由得充满了恐惧……

他现在相信方凡之前所说的……他曾经干掉过两位神使，其中一位准神，一位伪神……

伪神和准神固然算不得真正的神灵，但是到了那个境界……也很牛逼了啊！就这么被干掉了1

太特么地牛逼了！

“现在…想清楚了？”

“愿意给我当扈从？还是我给你当扈从？”

方凡嘴角的笑容逐渐地流露出来，一言一行中，充斥着一种诡谲感。

看着方凡的右手又有朝着自己身上试探的意思，白飘顿时咬了咬牙……

“当…当然是我给您当扈从，给您当扈从，我怎么敢收您当扈从……嘿嘿嘿…刚才是我有眼无珠，请大人放过我……”

白飘一脸贱丝丝的样子，方凡顿感无语，这么没皮没脸的神使，他还真是第一次见到。

真是涨姿势了。

“你真是神使？”

方凡对着白飘发起灵魂质问。

“当然，货真价实…这一点你不用怀疑！”

白飘挥挥手，满脸自得神色。

“那你原来是什么境界的？伪神？还是准神？”

方凡瞪着白飘，双眸逐渐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