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恢复实力的感觉……”

“这是伟大的光明神的光辉……”

“这个人类…怎么能够操控光明神的神力……这…这不可能！”

战天使军团统领米凯尔呢喃自语，他一双眸子瞪在方凡身上，显得格外诧异。

“是…是你让我们长出了这对翅膀，让我们变得更加强大了？”

虽然心中早已经有了答案了，米凯尔还是忍不住多问了一句。

“当然，这些是你们应得的！你们为我作战，我让你们变得强大，除了回馈你们，也是希望你们能够更好地为我作战，仅此而已！”

方凡耸耸肩，他这样说主要是希望米凯尔心理压力别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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