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这个女人的复杂情感，方凡也是一阵的头皮发麻。

要说让他上战场杀敌，他完全没有问题。

可是这种感情上的纠纷，一般情况下都是最复杂的。

方凡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已经被辰天诗抢先说道了。

“你……想不想……”

辰天诗说了一句毫无厘头的话，方凡显得更懵然了。

“想？想什么？”

方凡耸耸肩询问道。

“就是…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辰天族真的要招一位驸马，你…你会来么……”

辰天诗嘴唇微微颤抖，吸气声显得格外真实。

一边说着，身体抖动的幅度不由得变得更大了些。

这几乎已经是最直接的表达了。

说得更明白一些，大概就是：你愿意成为我的驸马么？

方凡低头沉思……

这个问题看起来挺简单，其实也是最深奥的。

“你应该知道，我不可能局限于某一个地方……我有自己的家业，有自己的势力，更有自己的追求……”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