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凡心中想着,目光不由得看向远处的天域商会的司空雨欣……
方凡看到的是一张冰冷的脸庞和冰冷的双眸……
“这…怎么感觉和之前变了个人一样!”
“若不是面容长得一样,我甚至都觉得是不是换了个人……”
“之前的司空雨欣好歹还时常露出笑容,眼前这个…完完全全就是一张冷若寒冰的脸啊!就好像有人欠了她一百万星核一样……”
方凡眯起双眸,心中暗自沉思,脸上不由得露出诧异表情……
这和他预想中的,相差地太多了!
换句话说…显得有些诡异!
当方凡看向司空雨欣的时候,司空雨欣刚好也瞥向方凡……
四目在空中对视……方凡总觉得有些刺眼。
在司空雨欣的目光中,他看到了极致的贪婪,极致的欲望,乃至于想要将他灭杀的冲动!
这种感觉…很真实,绝对不是方凡个人的思维模式,而是实实在在的真实感触!
虽然不知道这里面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但是方凡也清楚,此刻的司空雨欣或许已经从一只温顺的小绵羊演变成为噬人的食人花了……
段段时间内的疯狂转变,方凡仍旧有些不敢置信。
但事实摆在眼前,不相信,又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