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凡道友，你也在这里啊……我…我这到底是怎么了？”

此刻的司空雨欣虽然面色仍旧绯红，身体也在微微颤动，脸上春情四溢，但是目光中的冷漠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迷茫和温柔……

方凡眨眨眼，曾一度他觉得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但是通过仔仔细细的观察，方凡发现情况确实就是这样，他真的不曾看错……

“司空雨欣！你少在我面前装模作样！之前不是还要对我喊打喊杀的么？现在倒是知道叫方凡道友套近乎了？”

“可惜，迟了！”

方凡眯起双眸，显得格外坚定，他从来就不是那种随便的人。

“方凡道友…之前…之前是我的黑暗人格出现了……是她要迫害了，我…我无力控制……对不起……”

“方凡道友，我…我真的将你当做朋友对待的……”

“求求你…求求你杀了我吧！我服用了乱情散，解药也没有了，这样下去只会力竭而亡……”

司空雨欣微微摇了摇头，随即惨然一笑……

方凡陷入全面思索状态……

黑暗人格？

之前的是黑暗人格？这个是光明人格？

这还是两个不同的人格？如此迥异的两个人格居然能够同时待在同一具身体之中？

方凡只感觉脑海中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

出道这么多年，万族也都见过，但这种两个人格的人，还真是罕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