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凡署理红衣大主教，刚才…刚才那是…那是伟大的雅典娜智慧女神冕下的浮影和化身……”

“呼…怎么会…雅典娜智慧女神居然…居然亲自来了，还…还那般对待你……这不可能！”

东郭圣者呢喃自语，一边说着话，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显得格外难以置信。

甚至于，某种信仰都快要直接崩裂了，这让他感到格外地震惊和意外！

甚至还有一众匪夷所思的感觉，脑海中的翻腾感令他颇为无地自容……

除却东郭圣者是这个表情之外，一旁的南宫雷也是瞪大了双眸……

他一度觉得是不是自己的眼珠子看错了？可是现在的形式看起来，分明不是这个样子的……

就算是他看错了，但是东郭圣者呢？东郭圣者总不会看错的…当下的形式就透着一种诡谲感。

刚才的画面当真是有些辣眼睛……

“雅典娜？智慧女神？就刚才那个？”

方凡嘴角抽了抽，莫名地感到头皮发麻……

甚至还有一种格外不真实的感觉，这发生的一切，是真的么？怎么听起来…很假的感觉？

要真是一代智慧女神，至于那么轻浮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