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方凡真的只是想要救人。

只是这个女人不识好人心，不感恩就算了，还想着打击报复……

这能忍？

方凡分分钟就要教她做人。

“愿意什么？”

方凡感受了一波系统任务【再招纳一个女奴】的任务进展，毫无反应……

显然只是说一句愿意还不够，还需要说得更具体一点。

“方凡！你不要得寸进尺！本…本圣尊已经给足你面子，满足你的无耻变态癖好了！”

慕容语咬紧红唇，一缕缕血迹甚至都跟着流淌出来了。

方凡耸耸肩，这万里长征都快走完了，就不要在最后这里卡住了好不好？

“所以…你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

“哎…那还是算了吧……”

“既然如此，那就一拍两散吧……”

方凡卡着点默默走开……

此刻慕容语眨眨眼，满目感觉到的都是不真实的感觉。

就…就这么简单？

这就…这就妥协了？这和她臆想的怎么有这么大的偏差，总感觉…不太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