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姿态神情看着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方凡眼珠子下意识地跟着转了转，随即深吸一口凉气……

好家伙，这暗示地也太明显了！

怎么都可以……

还重复了一遍……

分明就是给人想歪的空间啊！

方凡意念微动，脑海中的各种思维逐渐变得紧凑……

这才刚来到学府之塔一楼，还没来得及出去，就没堵住了……

“方凡兄不愧是天之骄子，天道社光明社社长副社长都来招揽你……还开出如此高的价码……”

“哎……哪像我们，无人问津……”

鬼煞感慨良深，都是从一个战壕里面出来的，这差距也太大了！

颇有一种打脸的触感，差距从来都是这么明显，徒呼奈何！

“不知方凡兄有意选择哪一方？”

“我们也好做出抉择啊……”

“一切以方凡兄的意志为标准，我可不希望将来和方凡兄成为竞争对手，那将是我最大的悲哀！”

鬼煞耸耸肩，说得很是真切。

既然干不过方凡，那就选择和方凡混就好了，这太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