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舒慧说完,就要起身下榻,打算行礼送楚砚州离开。
楚砚州有苦难言,可被自己深爱的人赶走又十分恼怒,再说,自己是一国之君,整个延庆国都是他的,这梧桐殿他怎么就待不得了。
看着那宛如能射出毒箭的小嘴,楚砚州气不打一处来,捞过还没起身的蒋舒慧,俯身凑了过去,堵住了那喋喋不休的嘴唇。
略带惩罚似的用力的啄吮着她的唇瓣,偶尔还用牙齿轻轻的磨一下。
蒋舒慧开始一下被吓愣住了,待反应过来,便挣扎着扭动着身躯,双手用力的推拒着眼前人的靠近。
察觉到怀中人的抵触,楚砚州更恼了,双臂用力箍紧她,嘴上也用力撬开她的牙关,舌尖探入了她的口腔。
突然,他觉到了怀中人脸颊上湿润,惊愕的放松了力道,低头看着,发现她居然哭了,没有声音,就这么无声的流着泪。
楚砚州一下就慌了,手足无措的捧着蒋舒慧的脸,嘴里柔声的说着安慰的话。
“舒儿,是不是我弄疼你了?别哭……我不该这么对你,别哭……你别哭……”
蒋舒慧抬手拂开楚砚州的手,慢悠悠的说道。
“皇上没错,您怎么会有错,错的是臣妾!臣妾服侍不周,冒犯了天颜,还请皇上责罚!”
“舒儿,你一定要这样吗?”
“臣妾不知,还请皇上示下!”
“舒儿,我们好好谈谈吧,好不好?”
“臣妾愚钝,还望皇上恕罪!”
“舒儿,不是你看到的这样的,可是,有些事情我现在还不能跟你透露太多,你好好的,不要想太多,安心在梧桐殿待着就行!”
“皇上的懿旨,臣妾不敢不从!”
“舒儿,你别这样!你有什么话好好说,别这样!”
“臣妾能说什么?雷霆雨露皆是君恩,臣妾不敢!”
“可以的,只要舒儿你说!”
“皇上您似乎忘了,十三年的事了!也是,您整日忙于政务,这些无关紧要的事确实不值得您挂在心上,是臣妾鲁莽了!”
“我,舒儿,我没忘!我是……我是太想你了,自从那次宫宴的事情之后,你都不愿再见我,每次来你都把我往外推,或者称病不能伴驾,我那天又喝醉了酒,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