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晏舟掀起眼皮,淡笑,“都离婚了,也不是我陆家的人了,她来合适吗?”

“我知道你是在包庇她。”陆其轩语重心长,“毕竟爸喝的那些药确实检验出了诱发心梗的药材,真没想到,爸对她这么好,她竟真狠得下心。”

“什么?是陆三太太给陆老下药的?”

“真是最毒妇人心啊!”

“那这岂不是成了谋杀?”

陆晏舟平视着陆其轩,眼神寒了几分。

陆其轩并未在意,“老三不愧是长情之人,离了婚,都还舍不得。”

陆晏舟蓦地发笑,不疾不徐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两腿交叠在一起,“二哥,你还是太心急了。”

陆其轩笑意凝滞。

“就算父亲是因为喝了药,诱引了心梗,可我记得,姜绾这段时间几乎没怎么在老宅,她如何给父亲下药?”陆晏舟端起桌面上的茶杯,“倘若那些药是早就有的,那父亲不是早就出事了吗?”

“若是能接触到药的人有怀疑,那何妈,我母亲,包括我们在内都有嫌疑,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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