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她段数太低,又沉不住气,让年清沅觉得有些无趣。
年大人和年夫人虽然人很不错,但是年家也并非完全一潭清水。年婉柔只算小鱼小虾,那位长嫂看着是个精明能干的人物,也早早地向她传递了善意,但日后怎样还是两说。想要在年府过着一切遂心的日子,只怕还要好好过上一段时间。
这样一来,年清沅反而有些怀念起跟沈檀书一起的那段日子了。
沈檀书自打那次来了一趟年府之外,之后就没了音讯,不知道是不是被她那位喜怒无常的兄长抓去看账本或者做别的去了。
不过没两天,年清沅就没空想沈檀书的事了,因为佟氏先前跟她说给她请的先生已经来到了府上。这样一来,她每天除了吃吃喝喝逛街玩了之外,必须跟着那位女先生学上两个时辰的女红。
那位教年清沅女红的先生姓顾,年龄三十余许,鬓边只簪银钗,不见珠翠。时常穿一身藏青色裙衫,一身沉沉的肃穆之气。脸上从来不见半丝笑影,嘴角边都抿出了两道细纹。
年清沅一见她就莫名地想起封家娘子,两人都是一样板着张面无表情的脸,仿佛再怎么热闹的人间对她们来说都了然无趣。说实话,她虽然敬佩封家娘子和这位顾先生的本事,但是实在不愿意跟这样浑身暮气的人打交道。
不过无论心里怎么想,面上功夫总还是要做的。
更何况人家顾先生虽然性情严肃,但针线功夫绝对是年清沅前世今生加起来见过所有人中都数一数二的,故而年清沅也是真心实意地敬佩这位女先生。
只可惜,敬佩是一回事,自己能不能做先生的要求,那是另一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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