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塔部落的夜幕之下,一场盛大的庆典悄然织就,将每一寸空气都浸染上了欢腾的气息。
篝火熊熊,照亮了整个部落。
五位体魄强健的勇士,上身裸露,肌肉在火光下勾勒出力与美的轮廓,他们仿佛大地的儿女,以苍穹为幕,以鼓声为语,奋力挥动着手中的巨鼓。
那激昂的鼓点如同一阵阵震撼心灵的冲击波,每一次敲击,都是对古老神祇的虔诚呼唤,鼓声轰鸣,如同远古战歌,穿透了时空的壁垒,直击人心最深处。
夜幕已经渐渐地降临,气氛也随着时间的推移被逐渐推向了高潮。
整个部落都将为即将到来的祭祀仪式而陷入狂欢之中。
除了坐在矮桌旁的赋绫王和赋文川之外,周围还有一些士兵正在休息或闲聊着。
赋文川端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然后狠狠地将酒吐在了旁边的篝火上,酒液与烈焰相遇,瞬间迸发出绚烂的火花,如同他内心压抑已久的情绪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他满脸怒气地骂道:“他娘的夜罗刹,什么狗屁龟孙伺,就是个不务正业的闲职!整天游手好闲,不干实事!”
赋绫王听到这话,赶紧转头看了看四周,小心翼翼地说道:“小声点吧,要是被那右使离野听到可就麻烦了......”
赋文川听后冷哼一声,不屑地说:“哼,他夜罗刹敢做初一,难道还怕我做十五吗?”
当初说得好好的,只要他们来南疆,就会给他们封侯拜相,可是现在呢?一个月只有可怜的一百五十斛,连以前的三分之一都不到!
这是明摆着耍老子玩呢?
赋绫王叹了口气,拍了拍赋文川的肩膀,安慰道:“川儿不可莽撞。咱们初来乍到,还是不要惹事生非的好。”
他说完眼神一闪,顿了顿继续道:“那夜罗刹毕竟是南疆的王子,咱们暂时还得罪不起。而且,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咱们还是先静观其变,再做打算吧。”
赋文川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怒声道:“静观其变?再这么下去,咱们爷俩就得喝西北风了!不行,我得找夜罗刹理论理论去!”
他费劲把火逃到南疆,可不是来这当傻子的。
谁知这时,一阵铃铛声响了起来,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四五个女官簇拥着一个女子从王帐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