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浪也没兴趣留在这里看一个光溜的糟老头,撑伞转身跟司徒煦一块儿走了,还不忘吩咐言墨:“关门啊,多脏啊!”
谢兆青:“......”
眼睁睁看着大门重新关上,谢兆青忽然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一件事。
既然六皇子在这里,那该不会其他皇子也在吧?
应该......不会吧......
白浪撑着伞,一边往回走一边琢磨谢兆青的七十二种死法:“算了算了,哪一种都嫌手脏,要不干脆喂狗吧,老六你说呢......”
话没说完,忽然迎上司徒煦的剑尖。
白浪脚步一顿,看着快抵着他咽喉的长剑,再看看司徒煦:“你犯病了?想死还是想不死不活?”
司徒煦冷声道:“我只是提醒你一句,离我姐远一点!”
“原来是这事儿啊。”
白浪了然一笑,单手拨开剑身,而后一胳膊勾搭上司徒煦的肩膀:“放心吧,我不喜欢你姐,我喜欢你!”
司徒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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