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元棠猛然一怔,心里咯噔了声。

这提示简直就像写好了答案,佛音阁——音、阁二字皆有主,那最后一个佛字,自然也有主子。

谢元棠自从知道她婆婆言意澜的初恋是青曜佛子以后,对“佛”这个字就尤其敏感。

她之前就大胆猜测过佛音阁的来历,此刻司徒砚主动提及,还说占了私人关系,谢元棠不免再次想到这层意思。

许是她脸上的表情太明显,司徒砚看她一眼,笑了笑,带着她走进木廊尽头的那间房间。

“这是我在这里的房间。”他说。

谢元棠先是抬眼看了下,下一瞬却怔住了。

因为四周的墙上钉满了锁链。

谢元棠目光紧锁:“这些锁链......很像府里的那间暗室。”

可那间暗室是司徒砚发病时才会用的。

司徒砚既然带她来这里,就没有想要隐瞒的意思。

他走到墙边,扯了下那厚重的锁链,语气平静道:“我幼时中毒太深,几乎没救,就在我快死的时候,那个男人出现救了我,但他也无法治好我,只有以毒攻毒的办法,而且也不是平白无故的救我,他教我武功,而我需要帮他做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