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元棠看不懂,只觉得今天大家都怪怪的。
司徒擎又看向脸色苍白的五儿子:“砚儿,你也失眠了?”
司徒砚摇摇头:“着凉了。”解毒的事不能暴露,尤其当着司徒墨的面。
司徒擎忙让人给两人搬椅子,还是俪妃道:“皇上,看他们这样,直接半张矮榻过来吧,还有您也回床上歇着吧,这样大家也能放心。”
于是,众人转向内室。
司徒擎靠在榻上,不远处摆了两张锦榻,一个上靠着司徒砚,一个靠着谢元棠。
三人一个比一个晕乎,每人手里都捧着个药碗,对着喝药。
谢元棠呵呵笑了下,莫名觉得这一幕忒喜感,就朝司徒擎道:“父皇,干!”
众人:“......”你当喝酒呢!
司徒擎:“......”小儿媳果真是想他这个父皇给想的,瞧瞧,喝个药都要叫自己。
吾皇心里感动得一塌糊涂,举着药碗隔空朝她一碰:“干!”
司徒凤最开心,乐呵呵地端起茶杯随了他们一杯:“我也干!”
司徒冉叹息,司徒墨掩唇。
看出来了,父皇今天是真不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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