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擎看着他:“朕倒是没想到第一个来的人会是你,有话说?”

“有。”

司徒煦无奈道:“儿臣也不想来,但五哥那边催得紧,我姐又太能烦人,只好来求问父皇了。”

“砚儿?”司徒擎眯了眯眼,“他催你什么?”

司徒煦叹了口气道:“听说好像是谢元棠身体不适,五哥又信不过宫里的御医,便托儿臣寻些药送去,但今日宫中出事,儿臣不敢做主,便来请教父皇。”

一听说谢元棠病了,司徒擎立刻坐直了身子:“身体不适?离开前不是还好好的?她没去冷家?”

司徒煦摇摇头:“好像是没去,五皇子府的白芙说谢元棠出宫的路上就流鼻血了,连进家门都是被五哥抱进去的。”

听闻白芙的名字,曲培目光微微晃了下,心下悄然松了口气。

司徒擎沉默片刻:“人在哪,朕亲自问。”

司徒煦恭敬道:“就在外面。”

司徒擎朝曲培使了个眼色,曲培连忙小跑着出去把人叫进来。